沒抽完的煙被丟進垃圾桶里,大約是怕熏著眼前的人,男人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不知道是在對哪句話做回應。
梁枝的意識已經(jīng)隨著一杯杯酒落肚消散,也無暇顧及什么社交距離,抬手便牽住了男人。
細嫩的手背上有一抹刺眼的紅,落在骨節(jié)分明的掌心里。
程清淮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周遭的氣壓也降低,他略微用力,腳下發(fā)軟的梁枝一個踉蹌,好在他眼疾手快的伸手攬住她的腰,才不至于讓她跌倒。
“你的手怎么了?”
“手?”梁枝的眼中氤氳著茫然,“我的手怎么了?我長手了嗎?”
程清淮:“……”
她到底喝了多少?
這是他僅剩的念頭。
“梁枝,你看我是誰?”
問出口程清淮才意識到可笑,他將梁枝虛擁在懷里,目的是不讓她跌倒,兩個人的距離比那天在車里還要近,酒香下是獨屬于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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