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zhí)禮身高一米八多,穿著閑散的黑t和短褲,都是金玉堆里養(yǎng)出來的人,披個麻袋氣勢與他人也不同。
他似乎有些自來熟,將手里的酒杯往梁枝那舉了舉:“要喝一點嗎?”
“謝謝,我酒精過敏。”梁枝婉拒,“請問,你見到丁銳啟了嗎?”
“他剛跟著他們?nèi)サ叵逻x酒就去了,今天他辦了這么大的事,那群畜生可沒打算放過他。”
秦執(zhí)禮特意跟梁枝并肩走,好似沒有看出梁枝眼中的排斥。
“叫你梁小姐太生疏了,丁少喊我跟清淮一聲哥,我也托大喊你聲妹妹?”
梁枝沒說話。
“行,以后就叫你梁妹妹,妹妹,我特想知道,你趴丁少耳朵邊說的是什么,居然讓他那么開心?”
秦執(zhí)禮深諳說話的藝術(shù),他明明想說的是為什么會讓丁銳啟不追問她為什么不答應(yīng),反倒被哄的跟個二傻子一樣。
梁枝腳步頓了一下,很快又繼續(xù)往前走,她終于開口道:“我跟我男朋友的悄悄話,不太方便說給別人聽。”
“我怎么能算別人呢?丁少是我弟弟,我喊你一聲妹妹,四舍五入咱倆就是親戚,你這么見外,我可太傷心了。”
梁枝今天就是在表演什么叫做鋸了嘴的葫蘆,任憑秦執(zhí)禮說的天花亂墜,她都不怎么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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