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不久,約莫半個小時,一個身穿白色寬松西裝的女人拎著一只灰色的鱷魚皮某奢牌的包推開了咖啡廳的門,她拉下墨鏡左看右看,最終是梁枝跟她揮了揮手,她才走到角落,拉開椅子坐下。
墨鏡和包包隨手放在一邊,方悅寧打量著四周的裝潢,吳盼給她送過來一杯咖啡,她道了聲謝后道:“這里環(huán)境不錯,梁小姐,好久不見,你跟兩年前變化挺大的?!?br>
“你也是?!?br>
兩年前的方悅寧喜歡穿著小香風(fēng)的套裝,看起來像是剛剛接觸家業(yè)的大小姐,如今她一身白色西裝,包裹住她的身型,像是一道天然的防線,舉手投足都帶著些雷厲風(fēng)行。
至于她說的梁枝變化挺大,其實是句虛言,梁枝雖生了個孩子,但對她影響并不是很大,她不母乳,之前夜里有月嫂帶著花花,除了白天需要花費些心神在孩子身上外,對她的生活并未造成翻天覆地的影響。
甚至她兩年前的衣服拿過來,依舊能穿得下。
方悅寧端起咖啡嘗了一口,并非是她習(xí)慣喝的咖啡豆,皺了皺眉,梁枝察覺到她的表情,隨即將小茶點推了些過去,主動切入話題:“方小姐,你來找我應(yīng)該不是想跟我坐在一起喝喝咖啡吃吃點心吧?!?br>
“梁小姐聰慧?!焙炔粦T的咖啡方悅寧便不再端起,直白的表明來意,“兩年前你離開滬市離開程清淮突然,如今又回來,是不是你覺得兩年前的選擇做錯了,想要重新選一次?”
梁枝大抵能猜到她的意思,畢竟在會所的洗手池旁,她曾經(jīng)也說過差不多的話,本以為時過境遷,她會換一套說辭,怎么到頭來還是這么一番話。
“我回滬市是朋友結(jié)婚,來參加婚禮,畢竟從我大學(xué)到工作,我一直留在這。”
她避重就輕,沒有正面回答方悅寧的問題。
“可以理解,這么跟你說吧,我有穩(wěn)定交往的戀人,但如今我任方氏副總,獲得權(quán)利的同時勢必要失去一些東西,我爸一直以來信奉利益最大化,我的戀人并非是可以讓他認(rèn)同的伴侶,兩年前程董提過一嘴聯(lián)姻的事情,但中間兩年程清淮不在滬市,這件事就暫時擱置了下來,現(xiàn)在他又起了心思,正巧我家有些產(chǎn)業(yè)需要乘勝集團(tuán)的幫忙,這才有了我要跟程清淮聯(lián)姻的小道消息?!?br>
也不算小道消息吧,梁枝腹誹,若真的是小道消息的話,方悅寧就不會坐在她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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