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達海在街上轉了一圈,感到心里還是很郁悶,就轉身進了一家酒樓,叫了好些酒,努達海就喝了起來。努達海先用杯子喝了一些,但是后來感覺用被子喝酒太不過癮了,就扔了杯子,直接拿著壇子喝。由于壇子的口太大,不可避免的,酒順著努達海的脖子流了下來,將努達海的衣裳弄得濕了,不過努達海并不在意。
正當努達海喝的正酣的時候,一個人坐在了努達海的旁邊,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努達海本來心里就不爽,好容易喝的心情好了些,現在竟然又被人打擾,所以努達海發(fā)飆了。
“喂,我好像沒請你喝酒,你還真好意思?”
“當然,努達海將軍沒請我喝酒,但這只是現在,我敢保證,一會兒,將軍會請我喝的?!蹦侨宿D著酒杯,對于努達海的挑釁并不在意。
“哦?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努達海不以為意的又喝了口酒。
“是嗎?”來人放下酒杯,拿起壇子又倒了一杯酒,“我這個人一向比較自信?!?br>
對于來人的回答,努達海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繼續(xù)喝酒。那人也不在意努達海的態(tài)度,笑了笑將酒杯里的酒喝光,才趴到努達海的耳邊說了些什么。
正在喝酒的努達海聽到來人說的話,喝酒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帶著一臉的焦急,抓住那人的胳膊問道:“你怎么知道新月格格的,她最近好不好?你快告我,快點??!”
那人抽出努達海抓住的胳膊,又整了整被努達海抓的有點皺的衣服,“將軍,這可不是求人應有的態(tài)度??!”
努達海停了,頓了一下,趕緊讓人上菜上酒,并親自給那人斟了杯酒,雙手端到那人跟前,“先生請用。”
那人笑嘻嘻的接過努達海手中的酒,抬頭喝了,隨后才說,“將軍,格格在宮里苦苦的等著將軍,將軍卻在這兒喝酒,您不覺得對不起新月格格嗎?新月格格可是每天都以淚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啊。”
“你真的知道新月的情況?”努達海聽到后感到很驚喜,“新月過得不好嗎?也是,沒有我在身邊,新月怎么會過得好呢?”努達海很自戀的想,“不行,我得想辦法把新月就出來,宮里沒有人會對新月好的,那是個虎狼之地。我一定要把新月救出來,新月還在等我呢?!迸_海在那兒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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