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遲當天晚上收拾行李,他從衣柜里拿了兩套換洗衣服,其他的沒什么東西,一個書包足以。
第二天早上天沒亮,周遲起來洗漱,桓昱聽見動靜,從房間出來,睡眼惺忪地杵在衛(wèi)生間門口,什么話也不說,哈欠連天,活脫脫一只倔強陪主人做事的寵物。
“預(yù)報說過兩天有雪,你上下學(xué)別騎車,注意安全,有事給我打電話?!?br>
桓昱點頭。
周遲站在客廳穿衣服,臨走又給他轉(zhuǎn)了錢,讓他回去接著睡,說罷,拎著書包開門出去。
桓昱倒回床上,被子掀開太久,溫?zé)嵘⒈M,又冰又涼讓人格外清醒。
他平躺望著天花板,被子下窸窸窣窣,呼吸變亂的同時閉上眼睛,快意舒坦臨界之前,腦海里忽然閃現(xiàn)周遲的臉。
周遲目光黑沉,鋒眉桀驁不馴吊著,側(cè)臉線條凌厲,手里拿著皮帶,卷幾折,正大聲斥問他要不要臉。
桓昱嚇出一身冷汗,他沒弄出來,有點隱隱的漲疼,他嗚咽著翻身,在被子里悶了許久。
桓昱捂得腺體又開始發(fā)燙,他坐起來,抽紙巾擦了擦手心,然后緊緊捂住臉,在床上坐到鬧鐘響起。
肖想。
桓昱腦子里就只有這兩個字,不斷地閃現(xiàn)停留,那道橫在他和周遲之間,模糊,若隱若現(xiàn)的線終于出現(xiàn),拉扯著他的心,他的理智,還扯得那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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