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魚抬起頭,想說自己并非謙虛,是真心實意覺得沒做什么,不值得讓皇帝垂聽,可他抬頭時望進了盛正清專注的眼眸。在那里,他看到一種從未見過的欣賞和.......溫柔。
“然后呢?然后呢?”柳柏饒有興味的聽著姜魚的講述,不停催問接下來的事。
“然后他同我說......同我說......”
“說什么?”
“說想讓我入他府里做幕僚?!?br>
“幕僚是什么?”
“就是......軍師?他說我要經(jīng)常給他出主意,一些事情幫他做主,然后他給我發(fā)工錢,還讓我吃住都在他那兒?!?br>
“什么?不可!”
柳柏急了:“你還未出嫁,怎好住在外男那里?”他本以為是一樁好事,現(xiàn)下聽說要住在盛正清家里瞪圓了一雙杏仁眼。
姜魚猶疑,半晌后吞吞吐吐道:“他說讓皇上下旨,給我特例,說從我之后,其他小哥兒也能出來謀差事。”
“他府里還有其他幕僚的,而且大家雖然都在一個院子,但是在不同的房子里,不像村里似的都住在一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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