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眼眶濕潤:“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和黃蘭蘭有牽扯,我以后離她遠遠的,我離其他女人和小哥兒都遠遠的,我只要你一個。”
“說完了?”
秦鋒一頓。
“還有別的嗎?”這是柳柏從未有過的嚴厲語氣,秦鋒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所措,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柳柏見他沉默著不說話,自當他在敷衍,起身便要離開。
“別走,我”
我只說出半個音節(jié),接下來柳柏聽到了哭泣的抽噎聲,他轉過頭。
秦鋒坐著,拉著他的手抬著臉。屋里光線昏暗,柳柏感覺自己看得不甚分明,他疑惑又似篤定的問了一句:“你哭了?!?br>
“別不要我好不好,你說,”秦鋒忍住喉頭酸澀:“你說怎樣才能讓你原諒我,你告訴我,我一定去做?!?br>
柳柏感到一種怪異的感覺,眼淚、哀求,這種只發(fā)生在弱小的人身上,只在幼年的他身上才有的東西,現在竟然出現在了秦鋒,這個旁人看來堅韌頑強,頂天立地的男人身上。他不說話,秦鋒臉上的痛苦更甚。
短暫的沉默后,寂靜的屋子里再次響起柳柏的聲音:“為什么?”
秦鋒感到迷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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