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番禺因位于整個豐德縣最北,也是今冬受大雪影響最嚴(yán)重的地方,流民搶劫當(dāng)?shù)卮髴舨怀?,開始往南遷移。
原本尚算平靜的大麥鄉(xiāng),在又一場連續(xù)三天不斷的大雪之后,迎來了第一波流民。
天還未亮,街邊的早餐攤子已經(jīng)冒出蒸騰的熱氣,飯香喚醒饑腸?;璋抵校甙藗€黑影餓狼般撲向飯籠蒸屜,拿起東西就跑。
店家和小二反應(yīng)不及,匆忙大喊疾追:“有賊啊,捉賊!”“站??!”
廖記食鋪前依舊排著長隊,仔細(xì)一看,這隊伍已然排到街尾,不,隊尾一個拐彎兒,竟然又從另一條街另起,還排有一隊,隊伍整整兩街,這生意的紅火可見一般。
搶包子的黑影沖散排隊的人群,姜魚注意到動靜,張望一眼,眉頭緊皺。
自從起了新房,七口新鍋加之家里的兩口,統(tǒng)計九口鍋日夜不停的蒸。秦鋒已經(jīng)連續(xù)多日每日只睡一個時辰,他睡在新房一角的炕上,每夜盯著蒸饅頭的火。柳柏也比以前匆忙,飯來不及做,一家只吃饅頭就著咸菜。
新起的鍋口徑大,一個頂家里原有的兩個,現(xiàn)在一天統(tǒng)共能蒸六七鍋四千小好幾百個饅頭,即便如此,糠面兒饅頭依然供不應(yīng)求。
柳柏又雇了兩個司馬行的人,三個人三班倒,在黑山村與大麥鄉(xiāng)的路上往來不停。
他們帶走一筐筐,一布袋一布袋的饅頭,又帶回白花花的銀子。柳柏算下來,如今每天能有四十兩左右的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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