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大亮,柳柏從被褥間慢騰騰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呆坐了好一會兒。
秦鋒掀開門簾走進來,地上正燃著炭火,他將兩個雞蛋扔進去,扒拉碳灰埋上,然后拍拍手站起身走到炕沿邊兒。
柳柏呆呆的抬起頭看他,他伸出手揉了揉柳柏的臉:“再睡會兒吧?!?br>
雖然大腦昏沉,但柳柏還沒忘了玉鐲子的事兒,他轉(zhuǎn)身去扒拉自己的衣服,想找玉鐲。
秦鋒看著他的背,從蝴蝶骨到兩只手能完全握住的細腰,再到昨夜他幫著揉了一晚上的地方。喉嚨干渴,他一把將柳柏撈進懷里:“那玉鐲子想是王清河故意留下來的,如果我猜的不錯,他還會回來找我們?!?br>
柳柏懵懵的:“是嗎?”
“八九不離十。”秦鋒輕笑一聲:“沒準兒還能趕上村里的燉兔子。”
說到燉兔子,柳柏一下來了精神,已經(jīng)有五六天沒下雪了,天氣好,正是燉兔子辦村宴的好時候,沒準兒王嬸兒會來找他。這么想著,他趕緊從秦鋒懷里掙出來穿衣服,順道把衣服里的玉鐲子塞給秦鋒:“你收著,我總怕把它弄碎,昨天從車上掉下來我心都要跳出來了,這鐲子要是碎了,把咱家賣了也還不起。”
秦鋒皺著眉頭把鐲子打量一番,一處不起眼的裂痕橫亙當中,鐲子里還有一小股像黑線般的雜質(zhì),他輕嗤:“就這?值不了多少錢?!?br>
“是是是,不值錢。那也好歹是玉鐲子呢。”柳柏邊疊被子邊隨口道,秦鋒好笑,彈了下他的小腦袋瓜兒:“先不說玉鐲子,我昨天打了點兒東西,想不想看看?”
“對哦,你打了什么?”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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