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不在這兒吃了?”
“沒胃口?!?br>
“多少吃點(diǎn)兒呀,再怎么樣也不能不吃飯,你看,我做了”
柳柏實(shí)打?qū)嵉南氚烟罩駝褡。谠钐趴跓鸬那劁h捅咕了柳柏一下,柳柏疑惑回頭,秦鋒站起來,對著陶竹:“我們不留你,你可以想好了再和錢旺說,現(xiàn)在不一定是好時(shí)機(jī)。”
陶竹沒說話,點(diǎn)點(diǎn)頭出了門,柳柏一頭霧水,秦鋒坐下去,順手在柳柏臉上捏了一把:“錢旺剛來了,在門口呢,讓他們兩個(gè)去談吧?!?br>
“......哦”
錢旺昨天沒睡好,今天更難受,他早晨給陶竹寫了封信遞過來,可遲遲沒有回信,雖然他知道就是有回信也要傍晚,可他等不及了,這種煎熬的滋味讓他太痛苦了。他想見陶竹,想和陶竹說話,想解釋清楚。他還害怕,害怕陶竹因?yàn)檫@樣一件事就和他生分了,會不會還跟他決裂,但他更不想讓陶竹傷心難過,有的沒的,腦子里亂得很。
原本這些天,他是跟著他爹見一些有來往的叔叔伯伯,處理些莊子上的事兒。可自打覺出陶竹情緒不對勁起,他這心里就像有把火在燒,今兒個(gè)在酒樓帶客心里像長了草,他匆匆對付過去,出來就直奔黑山村。
現(xiàn)在見著陶竹,陶竹半點(diǎn)不見笑模樣,嘴巴緊抿著也沒有說話的意思,他心里像有刀在拉口子??擅嫔线€得撐著笑:“竹哥兒,吃飯沒?”
“沒?!崩淠模喍痰囊粋€(gè)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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