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炔看了眼衛(wèi)梓瑤,這回是真有兩分責備之意。
衛(wèi)梓瑤有些心虛地低頭。
“母親,那巫師是賀垣的巫師,糊弄人心裝神弄鬼以至寧州覆滅,他的話你也信?”
潘太后要開口說什么,嚴炔的語氣還十分嚴厲:“從前五州征戰(zhàn),寧州強盛,我懷州每年還要上貢和談,可不過區(qū)區(qū)十年,國力衰退,那巫師若真有用,為何不利用巫術(shù)使寧州坐擁天下,說不定現(xiàn)在我這個位置,就該是賀垣來坐!”
潘太后臉色突變:“你這是怪母親迷信迂腐?”
嚴炔無奈:“兒子沒有這個意思,母親關(guān)心則亂,但程皎皎,實在無辜。今日在惠陽殿,那巫師不僅憑白污蔑,還詛咒她三年暴斃,難道母親沒有聽到么?”
潘太后啞口無言。
一直站在一旁的小潘氏此時開口,勸道:“陛下,其實太后并不是針對程氏女,而是不想讓陛下受到一丁半點的傷害,三年前您和程家和離,在那之后咱們懷州便越發(fā)強盛,其實也不是姨母迷信,但是這八字相合之事有時候的確看點命數(shù),不過……”
扶搖夫人話鋒一轉(zhuǎn):“阿姐,陛下說的也對,他和程氏女斷然再無可能,那克夫的名頭怎么會和陛下有關(guān)系呢,對吧?咱們自己心里別有個什么,就當她是毫不相干的人便好了,何必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呢?”
扶搖夫人這番話說完,嚴炔眉眼冷意更深,但也說不出什么辯駁的話,因為太后顯然聽進去了幾句。
“長貴!”嚴炔額角崩地極緊,長貴趕忙小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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