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陛下,這就是一張普通的藥方,治風寒之癥的,用藥人還很是謹慎,循序漸進?!?br>
嚴炔頓了一下,問:“你的意思是說這醫(yī)者水平尚可?和你相比如何?”
長貴和順歲睜大了眼,那軍醫(yī)如實道:“這方子……”
嚴炔抿唇,也曉得自己為難了人,正預備開口道罷了,那軍醫(yī)瞪大了眼:“陛下!這味五倍子可不常見,只在寧州生長,雖然這方子大體就是治風寒的,但是其中一些用藥的習慣倒是挺像仲神醫(yī)??!尤其這味五倍子,用于肺虛久咳,肺熱痰嗽,因為中原地帶不常見,多數(shù)會用丁公藤發(fā)汗?!?br>
嚴炔神色微動:“你確定?”
那軍醫(yī)琢磨片刻:“不敢十分確定,敢問陛下這方子是哪位醫(yī)者開的?可否讓臣見見?”
嚴炔抿唇,長貴緊張地看過去。
“去傳?!?br>
“誒!”長貴仿佛就等著這話呢,趕忙就應了下來!
銅雀臺此刻倒是一副溫馨的場景,屋內炭火時不時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暖融融的。程皎皎喝過藥發(fā)了汗之后便昏昏欲睡。
她這幾日算是休息好了,身子緩了過來,正猶豫要不要去外頭轉轉,可一想到銅雀臺門口定是層層疊疊的侍衛(wèi)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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