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西一早就去公司了,說要準備月底出差的事,這一次的拍攝地點在廣州,出差前要開一天大會,她忙得早飯也沒吃就走了,特地叮囑亓令鄔抽出晚上的時間陪她吃頓大餐。
“亓令鄔?!痹和鈧鱽砺曇?,亓慕歸風風火火地趕過來。
他拿著鏟子和筐,還沒來得及從后門出去,便被叫住了。亓慕歸臉色不大好,心事重重地走過來。
“趙引錄那小子最近都在忙什么,一點消息也沒有,過幾天爸跟邢阿姨就舉辦婚禮了,我給他發(fā)邀請函到現(xiàn)在也不回我,真的像人間蒸發(fā)似的,我去他家找了好幾次,趙叔叔也說不那小子每天神出鬼沒,很少跟家里聯(lián)系。”她往椅子上一坐,看著亓令鄔的眼神都充滿怨氣。
亓令鄔開始裝無知:“不知道啊,他也沒跟我聯(lián)系?!?br>
明明昨晚趙引錄還在酒吧跟他視頻來著,亓令鄔卻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句話。
亓慕歸對他持懷疑態(tài)度:“別裝了,你是他最好的哥們,他在做什么會不跟你說?”
以前不管她怎么罵趙引錄,第二天他總能嘻嘻哈哈地過來找她搭訕。但這一次不一樣,亓慕歸明顯感覺到趙引錄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她雖然不想承認自己在意了,但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總會充斥著她的心臟。
“前段時間是跟我聯(lián)系了,他說不想待在南桉區(qū),想移居到其他城市,估計這幾天出去考察大環(huán)境了?!必亮钹w一本正經(jīng)地胡言亂語。
亓慕歸明顯被驚到了:“移居到其他城市?那他工作怎么辦,他在體制內(nèi),還能辭了?”
“也不是不可能,也就是一份工作而已,對他來說做什么都一樣,況且他早就不想干了,開個早餐店都比現(xiàn)在自由?!必亮钹w拍了拍手里的筐,外面落了一些灰,他用毛巾沾水細細擦一遍,順帶著擦了擦鏟刀。
“開早餐店?”亓慕歸挑眉輕笑,“那他是根本不知道餐飲行業(yè)有多苦,只看見別人輕松的那一面,起早貪黑備食材的時候他完全視而不見啊。趙引錄是不是在南桉北區(qū)還有套房子,地址發(fā)我,我去抓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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