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騰的心,快速的膨脹起來,心跳以一種超乎沉寂多年的速度,快到連他自己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而此刻的魏璇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張開嘴想說話,卻又察覺到自己的嘴唇在顫抖,于是,她極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用極低的聲音答道。
“這位先生,麻煩你放開我的手,還有,明天我們忘憂酒樓全體放假不接單,你還是去換一家酒樓定席面吧!”
既然這男人找到了這里,這個(gè)酒樓不能繼續(xù)再開下去了,明天就全體放假好了。
而此刻的齊騰,就像久違的旱田逢到了甘露,哪能如此輕易的放手?聽魏璇的話,悠悠劃過耳膜,男人的臉色沉了下來,直接不客氣的道。
“我說魏老板,你這就不厚道了吧?據(jù)我所知,你們這家忘憂酒樓可是南城飲食界的領(lǐng)軍品牌店,明天又不是節(jié)日,又不是假日的,為什么要全體放假?為什么不接我的單?”
說到這里,齊騰的臉色黑沉了下來,聲音變得陰澈澈的,聽在魏璇的耳朵里,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鬼般讓人驚恐。
“還是說你在想逃避什么,或者對(duì)我有什么意見,不想做我的生意?!?br>
魏璇心里的恐慌無以倫比,但面上依舊強(qiáng)制鎮(zhèn)定,她收回了自己和齊騰對(duì)視的目光,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道。
“這位先生,你多慮了,我們忘憂酒樓雖說是南城酒樓中的翹首,但我這個(gè)老板一向隨心所欲慣了,想放假就放假,想做生意就做生意,常常是想起一事干一事的,明天雖不是節(jié)假日,但我突然不想上班了,也不想讓我的員工上班了,只好休假咯。”
說到這里,魏璇的臉色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再次對(duì)上齊騰冷幽幽的目光,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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