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br>
余夏抬起無辜眼眸,“怎么了?文導(dǎo)不是喜歡男人嗎?”
服務(wù)員端著飯菜擺在方桌上,不稍片刻退出房間,詭異沉默蔓延在空氣中,氣氛尷尬。
文竹靜吃了一口雞肉,辣得她眼淚直流,憋悶情緒到達(dá)頂點(diǎn),她灌了自己一小杯米酒。
苗寨米酒清甜,度數(shù)和白酒度數(shù)差不多,酒量不好的人能一杯就倒。
文竹靜借著酒勁落淚,企圖用眼淚騙余夏心軟,她聲音沉悶,聽不出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夏夏,都怪我?!?br>
“我明白自己屬性太晚了?!蔽闹耢o眼睫掛上淚珠,“我是雙,你其實(shí)很難理解對吧?像我這樣的人真惡心,喜歡男人的同時喜歡和女人做恨。”
余夏頗為滿意地點(diǎn)頭,“是挺惡心。”
“把男女通吃當(dāng)作屬性我還是第一次見?!庇嘞母袊@一聲,“果然,只要活得久,什么人都能遇見。”
“特別是你這樣的渣女。”
文竹靜沒有開口回懟余夏,她始終低垂著頭,看上去尤其可憐,“夏夏,我知道你還怨我,在名利場很多事由不得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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