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易筠的家屬?”民警趁她臉色好轉(zhuǎn),過來問,“她在休息室里面——”
江舒微揪著羽絨服,聲音顫抖:“她……她干什么了……?”
“沒,沒什么,您不用太擔心?!泵窬娝龓缀跤忠柝蔬^去,趕緊說,“就是在酒吧和人起了沖突,呃,雙方都有錯,都受傷了?!?br>
江舒微的臉“唰”的又白了。
“不過鑒于她年紀尚小,且情節(jié)較輕,我們就想著給孩子做個口頭教育,不進行錄案了?!泵窬f,“剛剛給了醒酒藥,估計這會兒醒了。您進去也注意控制情緒,不要太……激動?!?br>
易筠坐在休息的長椅上,仰頭閉眼,燈光打在她過分突出的骨相上,猶如刀雕一般鋒利且不羈。
眉骨,嘴角和顴骨以及手上的擦傷與淤青更是徒增了一層蠱惑的帥氣。如果這是戰(zhàn)損裝,一定能叫粉絲尖叫昏厥的神顏。
可是現(xiàn)在的江舒微看的心驚肉跳。
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本就不足的氣血涌上腦袋,在理智回籠之前已經(jīng)沖上去,一聲清脆的巴掌甩在易筠的臉上。
民警都還沒走,見狀趕緊把人拉開勸說。
這一巴掌甩得不輕,帶著江舒微克制多年的沖動和意氣用事,易筠左半張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紅腫的巴掌印。
江舒微氣的眼前一陣又一陣的黑,“你要干什么?!”她被民警攔著,卻不顧一切般的朝易筠吼道,“半夜三更的不回家去喝酒,還要打架,萬一出個三長兩短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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