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恨易筠,我恨易馳均,恨你?!焙午鋯脆溃皯{什么,你可以擁有這么好的命?憑什么,易筠會有這么好的條件?!”
江舒微知道何玟喆是一個普通家庭的普通女人,打拼出一座聲茂大樓,喝了多少酒睡了多少次才走到今天這一地位。
她靠著自己的付出與時機才走到今天。
“這個世界本身就不公平?!?br>
江舒微依舊是很端正的坐著,說到?!俺錾荒軟Q定,天賦不能決定,生理缺陷不能決定,意外不能決定?!?br>
“但是這不是您去傷害他人而堂而皇之的理由?!?br>
淋過雨的人打起傘,卻終究成了撕傘的人。
何玟喆回過頭看她,江舒微面色平靜,依舊是平常溫柔包容的樣子。她沒有繼續(xù)話題:“小易的公司已經(jīng)初步成立,外包快要竣工了,我希望您盡快決定版權(quán)問題,畢竟這對雙方都有利?!?br>
何玟喆不可能不知道易筠新公司的進度。
她沒有接話,頗為神經(jīng)質(zhì)的自語:“可是你為什么能夠這么有運氣,像易筠這樣一個瘋子,怎么會得到你這樣好的人……她應(yīng)該,應(yīng)該爛掉,爛在15歲之前的任何一天,和她媽一樣!”
她的神智清醒,但是語氣已經(jīng)失了些禮。
江舒微沒有暴怒,她擁有著足夠的理智和寬容,搖搖頭:“不,不是我有運氣?!?br>
“您的嫉妒和恨意不過是覺得這些事無法由自己改變,即使努力了也是?!彼D了頓,“確實,出身無法改變,但是如果自己都看不起,或是耿耿于懷,那就沒有人有必要看得起自己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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