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牧徵墨在槍聲響起的瞬間閉上眼——我要死了嗎?
真的死了嗎?
那牧玟會不會傷心?
應(yīng)該不會......牧徵墨心里冷嘲一聲,這個女人,自己看不懂。
……那也好吧,就算是結(jié)束了自己荒謬而失敗的短暫一生。
真是——為什么身體這么沉?看來書上說的都是假的,什么將死了的時候應(yīng)該是輕飄飄的,自己胸口跟壓了個人一樣……
等等,壓了個人?
“——嗨!嗨!”牧徵墨感覺有人在輕拍自己的臉頰,一陣熟悉而陌生的、頗為吊兒郎當(dāng)?shù)恼{(diào)侃響起在自己身上,“別吧,嚇?biāo)懒耍俊?br>
牧徵墨恍惚的睜開眼,因為過度恐懼和驚嚇導(dǎo)致瞳孔無法立馬聚焦,十分懵逼的看著身上的人:她的身上確實(shí)壓了個人,一個實(shí)實(shí)在在的,170+的大高個兒,穿著幾分鐘前站在自己身邊的綁匪白男的衛(wèi)衣和工裝褲,一手扯下面罩。
春在空臟兮兮的臉露了出來,呲著個大白牙樂呵的看她。
“早知道就帶你去槍擊俱樂部多鍛煉鍛煉了?!痹谀玲缒€沒有緩過來的時候,女人從她身上下來,順便拉她站起來,“你也忒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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