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在她臉上的手機忽然切換界面,來了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男人收回手機,似乎是看了她一眼,點開電話往出走。
小屋又恢復(fù)了死一般的寂靜。
這個屋子是個很理想的折磨綁匪的房間。牧徵墨想,屋里所有的東西都是不尖銳的,沒有任何輕生的機會;這個綁匪非常有職業(yè)操守,有監(jiān)控,隨時確認自己的“商品”的安全。
這個綁匪……牧徵墨無聊的想,一個有些肥胖的歐洲男人,年齡看不出來,不是本地,熟悉深網(wǎng)操作,170cm左右,肥胖,身形舉止有些猥瑣,精神有時會渙散,但是打劫手法很熟練。像是長期吸毒的、靠著這種生意過活的白男。
門又被打開,牧徵墨亂七八糟的思緒被打斷,男人拿著手帕進來:“madam,勞駕啦。”
說著直接捂住她的口鼻,不顧身下人“嗚嗚”的反抗,用皮帶封鎖,確保她無法發(fā)聲。接著拿了副手銬,把牧徵墨雙手反扣住,卡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牧徵墨像一條泥鰍一樣拼命扭動掙脫,男人似乎煩了,下一秒,她的太陽穴被抵上一個冰冷的管口。
意大利國產(chǎn)伯萊丨塔92f死死的頂著女孩,男人說:“madam,我的耐心有限?!彼皖^看了眼手機,心情變得愉快了些,“您的父親來接您了。”
117.
“您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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