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春在空的臉兀然轉(zhuǎn)過來面對她,墨鏡遮擋了目光投射,卻不能影響這個女人的氣勢?!氨热纭彼匾饫L尾音,頗為揶揄又幽默輕松的說出毛骨悚然的話,“有人公開懸賞您的頭顱?!?br>
辦公室里的空調(diào)溫度有些低,牧徵墨感覺自己的手指指尖發(fā)麻。
“什么時候……”牧徵墨頓了頓,平復(fù)了自己顫抖不已的聲音,“什么時候你知道的?牧玟她,也知道?”
“牧玟小姐應(yīng)該是很早之前就有所察覺,不然也不會高價聘請我來調(diào)查和保護您?!贝涸诳照f到這里,語氣忽然變得又不正經(jīng)了,“牧小姐,看得出牧總非常的愛您。”
牧徵墨自動忽略了她的后半句話。
“嗐呀!”春在空很欠的安慰,“像您這樣的階層人士,被仇家盯上沒事掉掉腦袋搞搞綁架的很多~”她吃完了東西,在辦公室里像個游魂一樣轉(zhuǎn)悠消食,一巴掌拍在牧徵墨肩上,“放心吧,一切的恐懼來源于火力不足~!”
牧徵墨:“……”
門被敲響,一本部創(chuàng)意總監(jiān)抱著厚厚的手稿過來匯報工作。春在空頗為有魅力的向她飛了個biu,然后轉(zhuǎn)身準備告別。
“等下。”牧徵墨招招手叫她回來,撕下一張便簽快速的寫了幾個字給她,“去查查這幾個人。”
春在空沒有看那張便簽,非常流暢的把它揣進兜里,貓唇嘴角上翹,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揮揮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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