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周遭的腌臜或是晦暗全部暫停。
她只有牧玟。
“為什么?”牧徵墨多么清楚那是在夢里,她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夢里見過同樣的場景,見過牧玟那張死人臉冷漠的對著她,甚至厭惡的甩開她。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牧玟不會(huì)這么做。
“……呵,”牧徵墨的淚止不住,她反手捧住牧玟的臉,瞪著她,眸中狎猊卻無愛意,“這是老天奶看我太慘,讓你在夢里救我嗎?”
“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
這一次,牧玟再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jī)會(huì)。
她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后頸,迅速的吻上去。夢里的牧玟的吻技很好,唇瓣相接,靈巧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舌尖舐過她的齒貝,頂著她的上顎,帶著那條過于生分的軟舌共舞。
牧徵墨被她吻得暈暈乎乎,喘不上氣,又不會(huì)換氣,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就順著嘴角流下去,臉蛋憋得通紅。
她發(fā)出細(xì)小的叮嚀,那是乞求牧玟放開自己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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