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久不見,林總不想好好看看我嗎?”
徐鶴亭的聲音和溫?zé)岬膽驯б黄饟砩蟻?,將林含清裹住,沒用太大力氣,只要他想,完全能逃開。
辦公室保持著良好的通風(fēng)習(xí)慣,半開著的窗給了冬季寒風(fēng)趁虛而入的機(jī)會。
林含清卻覺得這風(fēng)比夏日的要悶熱,壓在心口,鼓噪不停。
他咽了咽,自以為很小心地回頭看,唇瓣微張:“你……”
字音瞬間含糊乃至消失不見,被徐鶴亭吻住的時(shí)候,他雙耳失鳴一般聽不見周遭聲音,掉進(jìn)油鍋似的熱浪里。
一場狂風(fēng)暴雨拉開序幕,作為最開始失去防守能力的林含清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徐鶴亭的唇很燙,舌很軟,有一絲很淡的薄荷味道。
風(fēng)在辦公室里打著轉(zhuǎn),夾雜起微妙的水聲。
林含清緊閉雙眼,睫毛變得濕漉漉,唇瓣被咬得疼,他抬起綿軟的手錘了下徐鶴亭,得到很溫柔的安撫。
可仍舊沒有完全重獲呼吸自由,他的雙腿失去力氣,完全靠著徐鶴亭卡在腰間的那雙手在勉強(qiáng)站立。
徐鶴亭顯然比他更清楚,手臂用力,在他即將驚呼出口前將他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接著更兇的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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