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br>
徐鶴亭按住他的手,眼眸微垂時睫毛格外長,也襯得眼神深邃:“你想看什么?”
“你覺得呢?”林含清反問。
他能為徐鶴亭的吻技神魂顛倒,偏偏對方的眼神和行為克制到仿佛隨時能抽身離去,半點不停留。
這實在不公平,他想讓徐鶴亭在他面前展示自我,而不是一些避免不了的外在情況。
徐鶴亭就著他小手亂作妖的手勢彎腰來看他,眼眸底色沉郁到看不懂:“你胳膊還受著傷呢?!?br>
“哦,我知道啊。”
徐鶴亭覺得他在裝傻,也或者是想借傷發(fā)揮,不管是哪種,都充滿一股子稍微試出不對掉頭就跑的狡猾味道。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感受到他又想跑的呢?
剛剛不久飯后他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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