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崢炎的態(tài)度始終模棱兩可。
在一次深深的纏綿之后,李硯涼擁著他,目光凝視著天花板,心口的沉悶始終難以消散。
每次和他做,都有種刻骨銘心的疼,心口的思緒復雜萬千,再加上之前的事都告一段落,李硯涼和陳慕青兩人已經(jīng)找不到新的證據(jù)來佐證自己的觀點。
月島因為兩次火災的緣故,遭警方和喬家村協(xié)同封鎖,如今他們沒有許可,是不能輕易上去的。
那些思緒纏繞著,化作點點溫柔,全部給了霍崢炎。
極度難耐的喘息之后,李硯涼的頭抵在霍崢炎枕邊,低聲問,“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在一起?”
霍崢炎閉著眼,輕笑,“我們現(xiàn)在不就挺好的么?能滿足彼此之前的需求不是嗎?”
李硯涼明白了霍崢炎的意思,“你是說,你想和我做炮友?”
“對啊,難道這樣不好嗎?你也不用額外給我太多關(guān)心,也不需要對我負責。這樣我也輕松許多……阿涼,你……”
又是一次略顯強硬的翻云覆雨,李硯涼心口的悶疼無處發(fā)泄,只好拿霍崢炎的身體泄憤,可偏偏身下的人又是耐痛的,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心,這讓李硯涼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煩悶不已。
“主人……不要了。”
他終于求饒,他才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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