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奴沉默了一會(huì),又直起了身子,雙手抱在胸前,眼神變得有點(diǎn)戲謔。
霍崢炎萬分費(fèi)解。
不是,這啞奴是……做什么?
他怎么搞不明白這啞奴到底想干什么。
都是人類,都一樣污濁,誰(shuí)也別審判誰(shuí)好吧。
霍崢炎咬咬牙,鼓起勇氣說,“你不覺得你那天在犯罪?還是說你一點(diǎn)羞恥心都沒有?絲毫不覺得自己在犯罪。”
啞奴歪歪頭,手指敲在肱二頭肌上,接著搖搖頭。
霍崢炎氣不打一處來,鼓著臉,瞪著他,手指著啞奴,臉色極青。
“你……”
啞奴抬抬下巴,一副“我知道你壓根打不過我所以生悶氣”的笑。
霍崢炎的白發(fā)落了半邊,他別過臉,藏掉自己最美的那左臉,露出大火燒傷的丑陋的右臉,似乎打算通過這種方式來讓眼前這人打消對(duì)自己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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