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硯涼自責(zé)又崩潰,昨夜的記憶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簡直是身心雙重的折磨。
躁動,還有似乎真開了葷的食髓知味。
明明只是第二天,卻還是很想念。
霍崢炎坐在浴缸里,從早上回到房間以后,他一直在浴缸里坐到現(xiàn)在。
他耳邊一直回想著李硯涼反復(fù)問他的兩句話。
“疼嗎?”
“會不會疼?”
水嘩啦啦地淋在他身上。
冷水浸透骨髓。
身上沒有吻痕,因為他太溫柔,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留下每一個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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