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幾乎在切開的下一秒就愈合了,光滑的皮膚上沒有任何傷痕,皮膚下那些細(xì)細(xì)的黑色脈絡(luò)除了略微游動,沒有任何改變。
岑潯將雙手撐在洗手臺上,深深吐出一口氣。
半晌,他披衣走了出去,封霽寒正在床邊擺弄兩盞燈。
封霽寒嘴上新做了一盞毛線球一樣的燈,偏要擺在小鳥燈旁邊,床頭柜位置不夠,他正試圖清理出一塊地方。
岑潯走了過去,把那盞毛球燈放在鳥背上:“這樣不就行了?”
封霽寒回頭看他,眼里漾著暖色的光:“洗好了?”
他忽而嗅了嗅:“怎么感覺有股血腥味?”
“你聞錯(cuò)了吧?!贬瘽娜葑诖采希S手拿起那盞毛線燈把玩。
封霽寒直接去了他剛剛出來的浴室,查探一番后一無所獲,回來看到岑潯低頭玩著那盞燈,便在他面前蹲下,抬手握住岑潯的手,輕聲問他:“怎么了?為什么不高興?”
岑潯捏著那個(gè)毛球燈給他看:“如果我以后變成這樣,你打算怎么辦?”
封霽寒笑道:“那我就可以把你揣在兜里,走到哪里帶到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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