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骸爸挥浧饋硪稽c,為什么后來沒教了?”
提起這個,封霽寒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他有點一言難盡地問:“你是故意的嗎?”
岑潯發(fā)出一個疑惑的:“嗯?”
封霽寒難以啟齒:“是誰學著學著就開始騷擾教練?”
岑潯挑眉。
一說到“騷擾”這兩個字,那段記憶就全然恢復了。
岑潯剛過十八歲的生日后不久,就跟封霽寒結婚了,但即便如此,封霽寒一時半會也無法改變保守的思想,對一些親密接觸的行為依舊保持著羞恥的態(tài)度。
岑潯與之相反,他是很沒羞恥心的人,并且很樂意看到封霽寒窘迫的模樣,封霽寒越避而不談什么,他就越愛談什么。
封霽寒教他開車的那段時間,岑潯在車上對他做了一些比較邪惡的事情,導致封霽寒有了點陰影……也就再也沒教過岑潯練車。
岑潯勾了一下唇角:“典獄長給我羅列的一連串罪名里,有一項就是猥褻罪,除了這個,還有非法拘禁罪和強.奸罪,你覺得他判得有道理嗎?”
“……”封霽寒別過臉,輕咳一聲:“典獄長的罪名判定確實有點死板,只會考慮罪犯的實際行為,不會考慮具體情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