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有一件事,你得和我說明白,不然我也無法和女方應(yīng)承?!痹S夫人突然說道。
“大嫂子,什么事,這么重要?”邢悅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問道。
“就是去年,老太太主持分家,你們處理了家中財物,籌集銀錢,還有和你老爺被圣上責(zé)罰,到底是怎么回事?”許夫人一直覺得這是事關(guān)重大,她不問清楚,心不安。
邢悅低下頭,想著如今已經(jīng)分了家,事情也過去一年了,這明打明算都是大房吃了虧,他們不能打掉了牙齒和血吞,二則,要是東府也有欠債,也是提個醒,還是及時還了要好,省的再弄出別的事端。
邢悅抬起頭,示意許夫人讓一旁伺候的人都退下。
“大嫂子,那件事情,是抄家滅族的大事,我們老爺拼了性命,變賣了大半家業(yè),這件事才過了,本來我和老爺是不打算說出來的,這次事關(guān)璉兒的婚事,我少不得要說一二。”邢悅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低聲說的一清二楚,半路還心酸的抹了幾把淚,說著大房的委屈,并把如何籌集的銀子告訴了許太太,最后,邢悅說道:“我們家經(jīng)過這些事,哪里還能再找一個給家里招禍的媳婦進門,大嫂子,這次可得麻煩您,一定要給家里找一個賢惠的媳婦?!?br>
許太太聽了愣住了,不要給家里招禍的媳婦,這西府這三代媳婦,代代都出極品,原以為老太太是個有見識的,只是人老了,難免有些偏心,誰想到,十多年前就給家里召了如此大的禍。到了她們這一輩,那就不用說了,那個王氏就是個狠毒的,手也伸得太長了,想絕了大房嫡系一脈,到了璉兒這一輩,先頭娶了王熙鳳,虧得發(fā)現(xiàn)早,休了回家,要不然整個家就完了。
許太太是個深明大義的人,眼光也長遠,見西府被圣上責(zé)令整改,他們隨后也請了禮部官員來,把違背制的地方都改了去。
“大嫂子,這事您知道就行了,別把這事說給其他人知道?!毙蠍傂⌒牡膽┱埖?。
“弟妹,這我知道,你放心,璉兒的事,包在我身上?!痹S夫人給邢悅打包票,應(yīng)承了下來。
送走了邢悅,許太太就心事重重的,他們東府也欠著二十萬的庫銀,這到底還不還,怎么個還法,她一時拿不定注意,當(dāng)晚,一心在道院中修道的賈敬被請了回來。
這區(qū)區(qū)二十萬,他們還還得起,只是如何還債,卻成了問題,這年月,哪家在國庫中沒有欠款的,他們這大刺刺的還債,不是招人恨嗎?老兩口商量來商量去的,最后也沒拿出個主意來,只得等待合適的機會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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