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緹道:“自此之后,諸王妃子、夫人不是必死。但人殉之制非本朝才有,追溯起來,已有千年,深入人心,非是一時能改的。那之后,各地藩王仍時有以妃嬪、夫人殉葬的。到現(xiàn)在亦是無法徹底禁絕。便后來先帝處罰了幾家王府,諸王不再敢以妃嬪、夫人殉,便以身份更低的妾室、奴婢殉葬。也是有的。”
殷蒔道:“哪有什么深入‘人’心,只深入了帝心王心罷了。老百姓家,誰愿意好好的大活人給人陪葬?!?br>
“是?!鄙蚓煹溃八赃@二十多年,士林多有抨擊此事的。父親和我都曾為此寫過文章?!?br>
“做的好。”殷蒔道,“這才正合了為生民立命,讀書人便該如此的。”
以往若是殷蒔夸他,沈緹是會很高興的。
但他今天高興不起來。
殷蒔無視了他的臉色,道:“再講講別的?!?br>
但是沈緹講不下去了。
他抬起眼:“蒔娘?!?br>
“羽林衛(wèi)統(tǒng)領(lǐng)趙禁城,深受陛下信任。他不打算與任何人家聯(lián)姻,他根本就不打算娶妻?!?br>
原來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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