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蒔抬起眼:“誰的血?”
趙禁城道:“我家丫頭的?!?br>
殷蒔問:“你還打人?你打女人?”
趙禁城道:“她從五六歲我就開始教她扎馬步,練硬功夫,叫她不做一個被人欺負的人。她要是這樣,還被視為‘女人’,那就是我的失敗?!?br>
六娘跟趙青打一場,脫了衣服之后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何米堆幾個給他推藥油,一身藥味。
他們說,趙青的功夫確實俊,就是沒上過戰(zhàn)場,沒見過真血,缺少點殺氣
殷蒔道:“好吧?!?br>
然后她看著他。
趙禁城低了頭,聲音也低了:“蒔娘,是我沒教好孩子,讓她冒犯了你,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給你賠罪?!?br>
殷蒔道:“我不是叫王保貴給你說了。總之,你管好自己家人的嘴就行。這一回,我也知道六娘幾個人是人有所值了。我單門獨戶的,誰也沒招惹,平白讓人上門欺負一場,虧得有他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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