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宸似乎也從他的表情猜到來電的人是誰,哼笑一聲道:“江總,時間有限,我就長話短說了。我目前已知的情況很簡單也很明確,那就是——明朗想要從我開始切入,把你逐步帶進明家,介紹給家人,讓你成為我們家庭的一員?!?br>
江獨慎心神大震,整個人仿佛被攝魂了一樣怔在原地,半晌,從嘴唇到握著手機的手,都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看到對方這么激動的模樣,明宸心中微嘆。
這兩人都背著對方偷偷努力,事實上方向和目的地完全一致。
“至于我所了解的情況屬于什么‘程度’,也許需要江總你自己來判斷?!泵麇忿D(zhuǎn)身準備離開,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補充提醒:“對了,我不得不提醒下——江總,如果你覺得我,或者我和我的家人有必要對你了解更多情況,請盡快告知?!?br>
“畢竟,與江總一樣,我也習慣提前做好現(xiàn)狀分析和風險控制?!泵麇钒呀毶髂蔷湓掃€給他。
江獨慎會試探他有沒有調(diào)查自己,證明對方擔心他掌握太多信息,也就是說江獨慎至少有某些不愿讓人知道的過去,那么這些“小秘密”究竟是什么,明朗是否知情,又或者會不會對明朗有害,明宸希望江獨慎盡早坦白。
“快接電話吧,有個臭小子怕是等不及了?!?br>
說完,明宸打開推拉門徑自走了出去。
江獨慎走出會所大門就看到了等在一邊的明朗,這人多少有點社交牛逼癥,和會所的保安聊得不亦樂乎,再多聊兩句怕是準備拜把子了,見到他慎哥出來,明朗才連忙迎上去。
兩人一起往露天停車場走,這個會所地處幽靜的郊區(qū),并且是會員制,出入都需要邀請函,就算是來接送客人的司機也需要確認身份,因此附近的人流非常少,安靜空蕩的四周僅回蕩著兩人的腳步聲。
這樣長久的沉默平時很少在他們間出現(xiàn),實在不是明朗這個話癆一貫的風格,而江獨慎本不是健談多話的人,如今卻覺得這種安靜如此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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