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被推進門后還沒完,直接一路被推進了江獨慎的房間,再推上了江獨慎的床。
他一臉震驚地退到床頭,手莫名捏緊自己衣領(lǐng),一副守護貞操的詭異架勢,但那人把他領(lǐng)上床后,倒是沒了動作,呆立在床邊也不看他,耳朵尖紅的似乎要滴血。
明朗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姿勢特別受,趕緊撐起身體,但看到男人那副強裝鎮(zhèn)定卻緊張得渾身微顫的模樣,又忍不住笑出聲。
真是要命。
“沒想到你是這樣狂野的江老板?!彼α撕靡粫翰琶銖娙套。旖侨脏咧荒ㄐ?,身體往前挪了挪坐到床邊,兩條大長腿伸展放到地上,然后伸手將男人拉到自己大腿間,微仰頭溫和地望入那雙黑眼眼底,笑道:“怎么沒下文了?慎哥,你把我推到床上,是想對我做什么?”
牽著的手被輕輕晃了晃,江獨慎看著眼前笑吟吟的年輕人,明朗天生凌厲的眉眼笑開后變得柔和,眼角微微向下聳拉,熱烈的目光里飽含期待,仿佛是個討?yīng)剟畹拇蠊纷?,但嘴角那抹壞笑又像是擅于偽裝的大尾巴狼。
直至看到那雙盈滿笑意的眼忽然一滯,瞳孔開始變深,眼底浮起一絲危險,江獨慎才猛然回神,竟發(fā)現(xiàn)自己抬起了手細細撫摸著對方的眉眼。
原本松松圈住他的大手猛然收緊,輕拽了他一下,江獨慎踉蹌著向前一步,另一條有力的手臂繞過他的腰,強硬地將他往下扯,明朗掌心的溫度透過西裝外套清晰傳導到腰間的皮膚,甚至讓他產(chǎn)生一種灼燒感。
江獨慎有些慌神,他抽出被捏著的手按在明朗肩上,想要阻止自己身體前傾,但明朗卻突然壞心眼地往后仰,男人失去平衡只能狼狽地歪歪扭扭壓向明朗——
四目相對,兩人的氣息近距離糾纏。
“……讓我起來?!苯毶鱾?cè)過臉,聲音緊繃,已無法維持鎮(zhèn)定的面具,明朗有些詫異地發(fā)現(xiàn)這人竟渾身都在微微顫抖,男人還抿緊了唇,似乎是在阻止嘴唇的顫動。
像是一種生理應(yīng)激反應(yīng),讓人心疼又憐愛。
“好?!泵骼瘦p聲應(yīng)道,腰一繃,又輕松地從后仰姿勢恢復(fù)成坐直,但兩條手臂卻順勢下滑,托住了男人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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