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獨慎腳步一頓,沒理他,徑自往自己房間走去,眼神卻有點飄,下意識地勒緊了浴袍的腰帶,這動作被眼尖的明朗看到,他福至心靈,腦子一熱,屁顛屁顛跟上去,痞痞笑道:“別勒了,本來腰就細,放心吧,在你同意前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這下江獨慎停住了步伐,緩緩轉(zhuǎn)過身,幽幽瞪著人。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比這個毛頭小子大了七歲,社會經(jīng)驗比對方豐富,這兩年換過的對象肯定也比對方多,沒理由總是在這人面前顯得這么慌。
“你真以為,如果我不愿意,你還能做什么?”他淡淡問,端出了江總平日里面對下屬時高高在上的架子。
但明朗早就不吃這套了,再次見到江老板那副淡漠矜貴的面具,他只覺得更心癢難耐……
于是他往前靠近了兩步,幾乎把男人擠在墻與他自己之間,微微低頭,壓低聲音道:“是,你在我眼里根本不是對手。”他目光戲謔地上下打量對方一眼,暗示兩人較大的身高體型差,甚至伸出長臂,撐在男人身側(cè),以一種狩獵者的姿態(tài),困住懷中的“獵物”。
這話激起了江獨慎的一絲勝負欲,他原本并不是會在意這種無聊挑釁的人,但明朗的語氣和眼神讓他莫名產(chǎn)生了爭強好勝的心態(tài)。
他不想讓這個年輕人以為,知道了他的病情和秘密,就能夠操控他。
盡管他已經(jīng)意識到對方對自己確實存在過于強大的影響力。
“你盡管試試?!苯毶魈裘?,金絲眼鏡下的黑眼微瞇,“看看我會不會是對手?!?br>
嚯……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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