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據(jù),一板一眼,堪比社會學科論文。
反正明朗也不記得自己回了什么,反正大概當時自己的表情就是“懵逼他媽給懵逼開門——懵逼到家了”。
關鍵是他竟還真的渾渾噩噩重新加了江老板好友,雖然加了后兩人再沒有聊過天。
經(jīng)過這些尷尬的插曲,有些東西不是強求就能變回去的,江獨慎這個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不對勁,明朗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勇氣再繼續(xù)探索,所以就算多次點進了江獨慎的聊天頁面,他也遲遲沒能發(fā)出一句話。
還有就是,到了年底明朗確實也忙起來了,沒有太多時間考慮這些。
恢復“各取所需”網(wǎng)友關系的事情就這樣擱置,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到了年關。
大年三十那天明朗回到明家老宅過年,這人雖然總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倸w是受過明家精英教育,別的先不說,倒是寫得一手好字,家里每年的新春對聯(lián)都經(jīng)他手,這次他自然也接下重任。
大手一揮蒼勁有力地寫上橫批“喜氣臨門”四個大字,明朗有些心不在焉,看著紙上飛舞的濃墨發(fā)怔,莫名想起那晚江老板手上的那雙黑絲手套。
他承認自己當時慫了,沒敢去探究那些詭異和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敢嘗試觸碰對方的秘密。
“想什么呢?一臉少年懷春?!泵麇窂暮竺媾牧伺淖约依系艿暮竽X勺,一別大半年,這次明朗回家整個人明顯成熟了不少,也許社會真的是打磨人的最佳利器吧,當初明朗說要獨立找工作他是不同意的,也許是習慣性的保護欲,也許是當年明朗被綁匪劫走有他的責任,明宸總覺得弟弟脫離視線就會出什么幺蛾子,其實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明朗并不是那種只會倚靠家里揮金如土的紈绔子弟,他很有自己想法也足夠聰明,弟弟已經(jīng)長大成人。
明宸還在那感慨,明朗卻絲毫體會不了自家老哥的護弟情懷,思維發(fā)散天馬行空地走神老半天,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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