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意拉下臉,滿是委屈:“柏松要我?guī)退苻D一筆錢,用我們剛收的一批劇本?!?br>
“是我剛拿到的那個嗎?”安陸似乎接受的很快,并不驚訝柏意的公司會做這種勾當,也不好奇是一筆什么樣的錢。
柏意點點頭,又搖搖頭:“文藝片關注度低,有票房了更好,沒有票房也無所謂……我拒絕了,之前是沒辦法,但是現(xiàn)在我不想讓你參與進來?!?br>
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安陸的表情,慢慢柔和,柏意仿佛在他的注視下回到那個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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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剪輯室中的音樂太浪漫,柏意總想起安陸長到能投下陰影的睫毛,和落進他衣領的雨滴。
于是本能的不想讓安陸接近一些并不光亮的東西。
安陸的語氣很溫柔,瞳色很深:“謝謝你柏總,但寄人籬下,我不反對你和公司的任何決策?!?br>
盯著安陸的眼睛一直看時,柏意偶爾會有一種墜入愛河的錯覺,此刻柏意覺得還是需要一場雨、一首歌來應景,但窗外的風很干燥,把他的腦袋吹空了,明明自己并不嘴笨,但在安陸安靜的注視下卻說不出什么漂亮的話來。
前段時間的藏香對于柏意來說有些嗆鼻,房間里充滿了燃盡的漢藥香的味道,菩薩低眉斂目,滿面慈悲,王昱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敲門進來,說是新簽約的小演員們今天報道,兩個男孩打起架來,砸壞了會客廳的花瓶,劃破了一個女孩的手背。
本不是什么大事,用不著柏意知道,偏偏受傷的女孩是前段時間遞簡歷的那個,王昱覺得還是應該讓柏意知道一下。
柏意不明白這件事情有什么難處理的:“該扣工資的扣工資,該送去治療的就去治療,至于那個女孩,等她傷好了,正好跟她見個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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