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導(dǎo)是不是沒我不行呀,這么多東西肯定搬不完?!?br>
“嗯?!?br>
沒你不行或是搬不完。
柏意沒想到安陸是這個反應(yīng),“嗯”是什么意思,一個字可以引申為許多意思,柏意不敢問下去。
風(fēng)很慢的停了,破舊的廠房外邊是大片的荒草地,月亮還沒升起,草地被吹動的波瀾緩緩?fù)Oⅰ?br>
安陸看著柏意把設(shè)備裝好,然后說:“他們?nèi)コ燥埩耍覜]去。”
“在等我嗎?”
但安陸又不說話了,柏意有些緊張,又問:“那,要一起吃晚飯嗎?”
又起風(fēng)了,安陸的劉海長了不少,在額前微微動著,有些刺到眼睛,柏意被安陸看著,伸手把那些碎發(fā)撩到旁邊,安陸的睫毛很脆弱的顫了一下,說:“那就一起吧。”
其實(shí)深夜的街頭沒什么好吃的,過去了熱鬧的時(shí)間,路上就只剩下月亮做伴,兩個人更像是散步,巷子不寬,兩個男人并排走就很窄。
柏意走在安陸后邊,借著黃色的路燈,看他柔軟的發(fā)頂,看他頸后吊墜繩上的紅珠,看他寬大t恤下邊的腰線,一直看到他纖細(xì)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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