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云枝：“我可以?！?br>
        凌天：“……”

        凌天張了張嘴，說(shuō)：“就算你燒光了書(shū)，也改不了人心中的成見(jiàn)，人心比仙人之碑更難推翻?！?br>
        連云枝終于正眼看向他。

        凌天輕咳了一聲，挺直身板，他身上穿著剪裁合體的精美法衣，連頭頂?shù)陌l(fā)帶都裹挾著超凡脫俗的靈氣，他格格不入地立于荒蕪破敗的小澤州，驕傲得像是淤泥里的白孔雀。

        連云枝想，慕城曾也有這般驕傲的時(shí)候。

        察覺(jué)到連云枝的眼神變化，凌天脊背挺得更直，他沉聲道：“仙人之碑已經(jīng)在此地立了萬(wàn)年，所有知道小澤州的修士都知道那行字，那段故事，我不知道你為何想要推翻它，但相信我，即便你推翻了石碑，燒光了書(shū)，那個(gè)故事依舊會(huì)在修士之間流傳，你無(wú)論如何也更改不了，除非……”

        “除非？”

        “除非你成為天下第一人，除非你成為下一個(gè)飛升的仙人。”凌天定定看著他，“那么你說(shuō)的話就會(huì)成為金科玉律，那么你想推翻的故事才能徹底推翻?！?br>
        “我會(huì)的?！?br>
        連云枝毫不猶豫地說(shu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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