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yè)？”

        “電話催收?！?br>
        李鶴覺得燈光全開時，四周衍生出巨大的空曠感，她聽不到攝影師的聲音，只聽到陣陣嘲笑聲。她看向周圍的人群，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并沒有人在笑她。

        “先停一下?！?br>
        陶希覺得李鶴可能是第一次拍攝有點緊張，整個人都是僵硬的，狀態(tài)也不對。她需要先跟對方聊一聊，再繼續(xù)拍攝，于是倒了兩杯水，把插了吸管的那杯遞給她。

        “喝點水，休息一會?！?br>
        “不好意思，我做得不好。”

        “你第一次拍攝，緊張是正常的?！碧障Ｕf，“我們等會改變一下方式，聊一點別的話題?！?br>
        “聊什么呢？”

        “就聊一聊未來規(guī)劃呀，比如你下一份工作，想做什么呢？”

        李鶴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她找工作，一直是跟著錢走，什么賺錢做什么。能答應(yīng)陶希，也是陶希開的報酬讓她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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