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茗心已經受夠了她這幾天的冷淡,決意不去主動詢問私事的細節(jié),秦郁棠如果真在乎他的感受,就該主動告訴他才對。
秦郁棠的看法恰恰相反,她在此地頗多舊相識,這些人和她的聯(lián)系雖然不密切,但和季茗心,那可以說是半毛錢關系也沒有,除非季茗心主動要求,否則按照他的性格,對待這種性質的社交,態(tài)度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愿意摻和,她不如不說自己去干嘛,省得給他制造抉擇上的麻煩。
倒是找她的人問起季茗心來了。
唐樂橙一邊給她展示自己手機里的婚紗照,一邊問秦郁棠:“你還記得季茗心嗎?”
“怎么了?”秦郁棠現(xiàn)在對“從別人口中聽到季茗心的名字”這件事有點應激,總擔心沒有好事發(fā)生。
“哦?!碧茦烦冗€以為她這反應是早沒聯(lián)系的意思,放松到:“他前一陣在那個抖音上特別火,說他賣假貨、私生活不干凈……這些那些的嘛。”
秦郁棠不知道從哪里戳穿對方,只好跟著演下去:“真的假的?”
“假的吧?!碧茦烦瓤慈诉€挺準,搖搖頭說:“他不像是那種人,而且哦,我告訴你,我今天才吃到瓜,說是揭發(fā)他私生活的那個人自己進去了。”
“什么時候的事?”秦郁棠出于一個律師的職業(yè)病,緊跟著便問:“什么罪名?怎么判的?”
“你看嘛,藍底白字都出來了?!鼻赜籼木椭茦烦鹊氖謾C看警方通報,徐文被抓的原因和她想象中不太一致,居然是因為非法組織賭博進去的,至于他那些年吃過的人血饅頭,在通告中只是一筆帶過。
法理和人情,有時候真不在一條線上,秦郁棠作為從業(yè)者,能夠想到宋雨航為這碼事付出了多少額外的精力,又忍不住慨嘆于法制建設的未竟之處實在太多。
“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唐樂橙收回手機,捏著一角在手上轉了轉,無聊地托著腮說:“我還記得你上高二的那一年,我跟石頭半夜開車送你們倆去火車站,那天在站外,我還跟石頭說你們倆以后或許要走到一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