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郁棠根本沒注意到這些小動作,因為她也正在認真地回答對面的問題:“因為他是個孤兒,被一對華僑收養(yǎng)長大的,以前定居東京,一直以個人身份比賽,才轉(zhuǎn)回中國國籍沒多久,現(xiàn)在在國家隊——你不覺得這樣的人生經(jīng)歷非常罕見嗎?”
的確夠特別,就連邊上想離開此地是非的陶穎都聽入迷了,驚嘆道:“我靠,真的假的?”
季茗心其實有所耳聞,畢竟是隊友,但他對無關人員的個人背景不感興趣,漸漸的,這些八卦也就不朝他的方向流通,他只從簡要介紹里獲知了金津以前在日本比賽的事情,對于他的成長經(jīng)歷則毫不知情。
此時從秦郁棠嘴里知道這些事,他顯得有些不服氣,打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是嗎?”
說完,他起身去把單買了。
桌上陶穎還在拉著秦郁棠討論這些消息的來源,秦郁棠已經(jīng)心不在焉了——她從百般繁雜的考試任務中抽身,跨越幾百公里來這個城市,是為了讓某人開心的。
現(xiàn)在某人生著氣走了。
生氣的原因很明顯。
秦郁棠又不是個感情白癡,如果說無條件的信任和偏愛還可以解釋為友誼的最高級,那異性間的占有欲就完全超出了友人能夠涉足的范圍。
他喜歡我……秦郁棠對陶穎的嘰嘰喳喳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腦子里只剩下這么一個飄忽不定的結(jié)論。
由于計劃了明天上午一起去逛景點,他們今晚要留宿南京,秦郁棠和陶穎住一間房,閆知非住同酒店的另外一間,至于季茗心,他隨隊住,酒店在另一條相鄰的街道上。
晚上飯局散場,大家溜達著回去,閆知非和季茗心走在一起,倆人交流比賽中的一些技術細節(jié),陶穎和秦郁棠落后幾步,并肩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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