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奔拒念D了頓說。
秦郁棠在被子底下抹了把眼淚,黑漆漆的,下一秒,被角被人掀開,季茗心毛茸茸的腦袋鉆進(jìn)來半個。
被子被季茗心用手撐起來一個小小的頂,這是一方很矮小的天地,它狹窄到僅能容納兩顆弱小的、無能為力的心。
季茗心打了半天腹稿,終于開口:“對不起,如果沒有我,你還可以玩到開學(xué)前的。”
“不關(guān)你的事。”秦郁棠把頭扭向另一側(cè)。
季茗心接著問:“你是不是沒玩夠?”
海邊、動物園、海洋館、漢堡炸雞、音樂噴泉和讓人眼花繚亂的大商場,秦郁棠想要的都實現(xiàn)了,她有什么沒玩夠的呢?
甚至她書包里還揣了一個時下流行的學(xué)習(xí)機,那是她爸爸花了將近一個月薪水買的。
“沒有。”秦郁棠吸了吸鼻子,鉆出悶人的被褥,幾縷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
她不太好意思說自己舍不得爸媽,那聽起來有些矯情,矯情這個字眼可是她一直用來批評季茗心的,自己怎么能比他表現(xiàn)得更加軟弱呢?
“我想爺爺奶奶了。”秦郁棠給自己找了個相當(dāng)冠冕堂皇的借口。
哦~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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