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季茗心為了彌補自己下車沒道謝的錯誤,及時提起兩邊嘴角,給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他這一笑,笑得很有水平,有如清風拂面,頃刻便讓秦郁棠身上的那點兒疲憊和后悔煙消云散了。
“你喝不喝水?”秦郁棠問。
“好。”季茗心走進來,自己從櫥柜里拿了個碗遞給秦郁棠,秦郁棠倒?jié)M一碗,等他仰頭喝干,接過去又倒了一碗。
“太多了?!奔拒男÷暱咕艿?。
秦郁棠不過腦子地說:“還沒你流的眼淚多呢!”
季茗心端著碗不吭聲,秦郁棠反應過來,連忙找補說:“不是那個意思,天熱,你多喝點兒吧。”
畢竟季茗心是她費了大勁兒才哄過來的,要是哄到途中放棄了,未免功虧一簣……只是,沒有下次了,秦郁棠從里間的床邊翻出一頂草帽戴上,心想像季茗心這樣敏感又脆弱的人,她陪著玩一次兩次可以,天天玩她可伺候不來。
“你要帽子嗎?”秦郁棠拉緊了草帽的抽繩,跳出門檻問他。
應該是需要的,但秦郁棠兩手空空,季茗心又十分擅長不給人添麻煩,于是搖了搖頭說:“不要?!?br>
不要更好,爺爺的草帽有一股汗味,秦郁棠自己不嫌棄,但季茗心嫌不嫌棄可說不好。
“那走吧,我們坐船去?!?br>
倆人沿著池邊走了沒多遠,就看見了系在岸邊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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