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應分之事。”
陳秉元笑了笑,忽問:“你覺得,譚子琛此人如何呀?”
周詞心頭一凌。
這句話問得甚是微妙。
譚子琛做了涪陵七年的父母官,他的脾氣秉性、為人處世究竟如何,陳秉元不可能不知曉,他定然已有自己的看法,出此一問實屬別有用心。他心念飛轉(zhuǎn),也許是為確認自己所想是否與其一致,二來,要探查他有無與譚結(jié)交、是否真正聽命于他。
周詞被推入兩難的境地。
譚子琛的一言一行他既欽佩又感同身受,他確實是個干凈正直之人,但傅良親筆指認的罪狀尚捏在手里送不出去……
“我和譚子琛共事不過數(shù)日,難做判斷,僅憑眼前來看,此人作為一方縣丞確實恪盡職守,赤誠勤勉,但行事多少有些不知變通,不過出發(fā)點應是好的?!?br>
陳秉元往后椅背上緩緩一靠,不置褒貶地笑了笑。
他沒說什么,讓周詞去將譚子琛喚進來,可沒幾句話的功夫譚子琛便推門而出,快步離開了驛館。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