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氣??!”
壬寅笑笑,還想說幾句調(diào)侃話,還云已背身走向門口,火光投在她背后拉出一道長影,冷峻、孤傲以及一絲難掩的女兒家的纖柔。
她本不該如此。
“等等?!比梢凶×怂?br>
彤彤光照下,他正色道:“還云,你的恩早就報完了,情,實在是用錯了人。”
“他不一樣。”
“他……”壬寅搖了搖頭,“我與長風(fēng)相識數(shù)百年,真心將他視作朋友,但你想想,凡間的酒、妖族的酒,如何灌得醉冥界鬼差,引我說出生死簿的內(nèi)容,以至泄露天機險些魂滅?”
還云顯然并不想聽這些,壬寅卻執(zhí)意走到她面前,迫使她聽下去:“再想想,他以妖魂入了凡人的肉身,才多久,竟能在眼花繚亂的官場坐上朝廷命官的位置,他的心思是你不能及的,別為他那樣的人……”
還云打斷道:“你不必和我說這些?!?br>
“我是在好言相勸,說到底,若非你向我供奉了所有壽數(shù),我也不可能沖破地界牢籠跑到這兒來躲著?!比梢柭柤?,恢復(fù)了先前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种杆闫饋?,“你原本平安順?biāo)欤焦畔≈陦劢K正寢?!?br>
還云哼笑道:“這副身軀若不受損傷,可以百年千年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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