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是不是染了風(fēng)寒?”阿七伸手搭在他額頭上,又在自己額前摸了下,但也不覺得燙。
小滿四下看了看,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在阿七面前她不能施什么法術(shù),于是想了想,對他說道:“你去請大夫來看看吧,我不放心?!?br>
“好,好,我這就去?!卑⑵哒f完一路小跑奔了出去,連那漏雨的北廂房屋頂也不管了。
小滿轉(zhuǎn)身坐到椅子上,閉眼施咒,可奇怪的是,她在周圍放下的十幾道禁制絲毫未被動過。
鎮(zhèn)上的郎中來得及時,問了問情況,又號了一陣脈,一時犯了難,若說自己診斷不出什么實在有失顏面,但他確實沒在周詞身上瞧出什么毛病來。
于是開了副醒神的保健藥,叮囑若還有不適便去請榕城的大夫來看看為好。
這一句倒把阿七給嚇著了,來來回回在屋里兜圈子,嘴里反復(fù)念叨著怎么辦。小滿心想,當(dāng)初不慎喝下香灰和在韓家外宅養(yǎng)傷那時,也說是請了郎中但診不出個所以然。
她心里不由七上八下,莫不是除了魏長風(fēng),他又被別人盯上了?
外頭的雨越下越大,讓人愈發(fā)忐忑起來。
阿七左右沒有辦法,只好跑去廚房煎藥,等他煎完藥已臨近傍晚。阿七馬不停蹄地送過來,扶起周詞端到他嘴邊,可他人一歪無力地睡了下去,阿七托著他起來,周詞目光渙散地看了眼藥,別過頭去,撲通一下又倒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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