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小小的,看著光滑柔軟,仿佛被春日的溪水滌蕩過。
想到這里他的臉更熱了,站起來走到窗口吹了吹風(fēng),過了會兒才說道:“阿七雖然還小,但你就這樣往外跑,著涼不說,也于禮不合?!?br>
“迂腐,都要餓死了,還講什么禮數(shù)?!”
周詞給她遞上鞋襪,平靜地說:“我知道?!?br>
許小滿暗思:你倒心定,我可是急于脫身呢。她想了想,嘴上只問:“那你靠什么糊口?在哪里供職?能掙多少錢?”
周詞看看她,心想她果然摔得不輕,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在縣衙任書吏,錢掙得不多,但現(xiàn)如今母親過世我需在家服喪?!?br>
小滿呢喃:“噢,還有服喪這事?!?br>
周詞繼續(xù)說:“祖父那輩有不少摯友世交,我父親出事前曾也不顧安危為其仗義執(zhí)言,過去也常常接濟(jì)我母親,如今家里有難處,想來必不會袖手……”
“我看還是免了吧。”小滿嘿嘿冷笑幾聲,“人情似紙張張薄,世事如棋局局新。富貴時有人惦記,如今貧寒了誰還記得你周家?!?br>
他無奈苦笑:“你未免把人心看得太過涼薄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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