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太子掛心,母親一切安好?!?br>
“慶南伯治理州郡十幾年,為國立下了大功,若不是這一次事情緊急,也不用再去操勞這份心了。”
溫言州一想到慶南伯華兩鬢還要去為他守秦州,他這心里還是忍不住地有些愧疚,當年因為他父王李徽的牽連,慶南伯在那邊遠之地一直不得回京,如今回來了,又攤上這種時候,得去那刀光劍影的地方守著京都最重要的一道門。
“能為國,為殿下效忠,是家父一直心之向往的事,家父離京前曾說過,只要家父還有一口氣可喘,就絕不會讓反賊越過秦州半步,就絕不會讓京都成為孤島。”
“顧家滿門忠烈,孤信慶南伯,只是今日,還有一事勞顧姑娘幫個忙?!?br>
顧梔抬頭,道:“可是太子妃的事?”
顧梔剛說完就后悔了,趕忙補救,“太子莫怪,臣女剛才只是還在惦記著姐姐,所以隨口說出的?!?br>
她身為臣子之女,怎么能隨意揣摩太子的心思,這是重罪,更是不可犯得愚蠢,她和宋初可以姐妹相稱,但是在溫言州面前,她永遠都是臣。
溫言州擺擺手,像是對剛才的事絲毫沒有放到心上,“無妨,是阿初有什么惱人的心思了嗎?”
“臣女也不清楚,姐姐不曾明說,但是在姐姐的話語間,倒是感覺姐姐在猶豫著什么。”
溫言州的臉色一變,猶豫,阿初是在猶豫著要不要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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