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愛那幾年沒有向任何朋友公開,只是好幾次過年我會帶他回家跟父母一起過,因為他,只有一個他。
酒過三巡后,有些微醉,告別同學們后,一人打車回了自已的住處,不想喝的不省人事還要回去麻煩媽媽收拾殘局。
“木川,你怎么這么狠心扔下我一個人,你知不知道這三年我怎么過的?”因為酒精的原因,腦袋一片空白。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大吼大叫,似乎在宣泄,似乎又在傾訴。
三年前你突然離開,偏偏那個時候是我最重要的時刻,贏了是可以進國家隊出國打比賽的,我好像也沒有那么在乎能不能出國,才毅然決然的選擇放棄。我不是戀愛腦,只是沒有你,難以想象一個人的生活,所以選擇回到我們最初相遇的地方,但就不等你了。
單單只是個名字卻像一把鋒利的刀刃深深的扎進心臟,攪亂著原本就不堪一擊的脆弱。
我是名校畢業(yè),省隊待過幾年,父親的意思讓我參考學校資格證,找個穩(wěn)定鐵飯碗工作。一直以來自已確實挺讓二老操心,好好的國家隊不干,回家做個籃球教練,但他們卻什么都沒有說,如果這次我不答應他們,恐怕心里更多的是愧疚,一想到父親高舉的手,漲紅的臉頰,最后把巴掌換成了拳頭深深的打在了他自已的胸前,眼淚便開始忍不住的往下流。
蜷縮在地毯上,任由眼淚逃離眼眶,看吧,沒有你,我真沒出息了。
“木川,好想你?!?br>
《人間失格》有這樣一句話,總有一個人他自人山人海中來來時攜風帶雨你無處可避走時亂了四季你久病難醫(yī)。
“請你喝水。”雪碧冰冷的氣體從臉頰傳達到了身體,濕潤潤的水珠覆蓋在臉上,冰冰涼涼,打完籃球來這么一下,真的太爽了。
“謝謝?!苯舆^他手里的雪碧,看著他撩衣服擦汗時露出的腹肌,臉不知怎么的就開始發(fā)熱發(fā)燙,還被同學們調侃,只能說打籃球太熱敷衍過去,抬頭卻看見他不經意的笑容。
夏天在一聲聲蟬鳴減弱中慢慢退出,黑板上的倒計時鮮明而碩大,不斷提醒著我們,將要迎接最殘酷卻又最美好的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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