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琛此刻無比想念賀玨身上讓人安心的味道,滿心只想趕緊撲到賀玨身上去聞個夠,只可惜他不能一個人走還得把車弄回去,他沒騎過這種電動車不敢就這么上路,只能慢慢把車推回去。
他走到車側(cè)方兩手把在把手上撐上去,想象著賀玨每次騎車的時候手握住這里的樣子聊以慰藉,呼出一口氣來,把腳撐踢起來扶正電動車,正準(zhǔn)備推著走,一抬頭正巧見酒樓的老板從昨天那個旅館出來,后面跟著昨天在前臺的那個年輕人,一看見兩人的面孔他登時驚呆了。
這兩個人的五官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昨天就覺得這個前臺眼熟,原來是和酒樓的老板長得這么像!他想起昨天孫綮于出了酒樓就把他往這個賓館帶,他沒帶身份證也可以讓他入住說是熟人,原來這兩家就是一起的!
怪不得酒樓老板看見孫綮于那么高興,怕不是孫綮于經(jīng)常帶人到這邊來喝酒,把人灌醉了就帶到旁邊的賓館開房,一來就讓他掙兩份錢,能不開心嗎?
王瑾琛對孫綮于的憎惡在此刻達(dá)到了最高,連帶著看那兩人都覺得面目可憎起來,不希望那兩人會看到自己,趕忙埋頭推著電動車走了。
另一邊家里賀玨收拾完剛才講課用的紙筆,回過身來看著王瑾琛的房間發(fā)愣。鄭佳榮看氣氛不好學(xué)完兩個小時一刻都沒有多留立馬就走了,王瑾琛從剛才走后就一直沒回來,謝女士也為了給兩人騰地方一早就出去了,家里就只有他一個人。
自從他到王瑾琛家里來住以來王瑾琛就一直是寸步不離地陪著他,從沒讓他落單過,之前腳崴傷不能自己下地走動半個月都沒有出門的時候王瑾琛這么好動的人也就在家里陪了他半個月,這是他第一次一個人被留在家里。
而這個情況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在生昨天晚上那件事的氣,然后在王瑾琛的家里把王瑾琛逼走了。
他突然覺得很可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資格在別人家里和別人吵架把別人氣走,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么。
氣王瑾琛嗎?王瑾琛做錯了什么,是他自己不喜歡那個人對王瑾琛動手動腳,和王瑾琛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在他看來那不過是同性朋友之間再正常不過的舉動,連他自己在昨晚之前也不敢肯定那個人對王瑾琛就是那種企圖,就只是在吃沒有根據(jù)的醋,王瑾琛知道他不喜歡那個人一句原因都沒有問就主動說以后不會再去見那個人了,他還有什么可氣的?
氣那個人嗎?那個人也不過就是和他一樣喜歡王瑾琛罷了,他自己不也在借著朋友的身份不要臉地跟在王瑾琛身邊享受他無意識的靠近,天天拐著彎地想辦法和王瑾琛有更多觸碰嗎?他和那個人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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